回复: 懂得道理后,发音法是不是可快可慢?


程世民 于 2016/9/25 9:09:31 发表在:疑难解答

    “我是海浪老哥”说:“程老师,如果真正地懂得道理,发音法是不是可快可慢?不如您,有时候慢有时候快,不是总慢。如果不懂得道理,一旦快了就破坏了发音规律,增大恐惧感,容易口吃复发。”
    看来,“我是海浪老哥”学过的东西,已经忘得一干二净。矫治口吃“四项基本原则”中说:“到任何时候,你的说话速度都要和你本人的说话能力相适应。而且,还要给自己留个保险系数。”
    比如打字:你如果始终都不错,你每分钟打3000字,绝对没有人干涉你。你所做的完全符合要求,你比宋世雄快10倍,也完全可以。
    我自1984年开办口吃矫治所开始,到2001年春,我的说话速度每分钟都在200字以上。第一次想慢,是2001年。那年春天,来两位学员。一位女学员学第三种发音法很吃力。我当时想,如果从学员见到我的第一天起,我说话始终都是标准的第三种发音法。学员天天听,耳濡目染,有了基础之后,再学习第三种发音法,效果肯定好。从那时起,我就希望我说话始终都是标准的第三种发音法,但我记不住。
    假如忘了,就枪毙,那没办法,只好被枪毙。之所以记不住,原因是我1997年得了颈椎病,颈椎压迫神经,使记忆力部分丧失。
    “我是海浪老哥”,我对你说,大约2000年,我女儿给我打电话,告诉我单位晚上出去吃饭,让我们不要等她。我电话撂下,立刻忘了。吃饭时,我对你师母说,程冰咋还没回来?你师母说,也不说来个电话。吃完饭,我和你师母到程冰单位找她,单位锁着门,而程冰当时没有手机。没办法,我俩就在家和程冰单位间来回巡逻。快半夜时,单位用车把程冰送回来,你师母埋怨说,咋不来个电话?程冰说,打电话了。你师母问,谁接的?程冰说,我爸接的。而我,没有一丝一毫的印象。
    当时记不住名字的,有胡锦涛、朱镕基、宋祖英,我认识几十年的我的妹夫、外甥,以及来我家几百次的我女婿……
    我开班时,很多学员给我提意见,他们说:“程老师,你总让我们说话慢点,可你总是很快,我受影响,你能不能慢一些?”我记不住。
    为了使自己说话慢点,我想尽了任何办法。比如:从2001年开始,夜里,只要醒过来,就练习标准的第三种发音法。练习时,很标准,开口就忘。练习15年,没用。自2004年开始,我每天晚上11点出发,去公园,第二天晚上5点回来。在外边18个小时,目的是记住一个慢字。记了3个夏天,没用。自2001年开始,我穿按摩鞋。目的是按摩脚底,使记忆力恢复一些。按摩鞋上有很多尖,扎脚底。按照要求,每次应该穿15分钟。我妹夫和我儿子都试穿,谁也穿不了10分钟。我从早穿到晚,每次站立时间超过1小时。连续穿了几年,没用。我知道咀嚼干馒头片、红薯干,能够健脑,我咀嚼几年干馒头片、红薯干。干馒头片敲桌子,铛铛响。红薯干掉地下,和碗碴一样,会摔得粉碎。吃了几年,没用。我听说喝醋,能够软化血管,我用醋泡黄豆,泡石榴子,连续喝了400斤醋,没用。健脑食品如:海豹油、纳豆、东方红蛐片、蜂王浆、蜂胶、卵磷脂、深海鱼油、银杏磷脂胶囊、鱼头、鸡蛋黄、核桃仁、芝麻等,我连续吃了几年,没用。我家墙上贴满了慢字,我请所有亲友、熟人监督我……
    2004年,我想给一位亲友打个电话,说件事情。电话打通了,事忘了。我挺着急,我儿子领我到北京看病。经检查,是脑萎缩,轻度的。如果是中度,儿女不认识,回家找不着家。如果是重度的,自己是谁不知道,是男是女不知道。
    2008年2月,我吃完晚饭,想起来,就站不起来。我按着桌子,强起来,扶着墙,想回我屋躺一会儿。走到门口,无法开门。我儿子发现,把我搀到屋里。上床上不去,我儿子把我抱到床上。当时左边瘫痪,说话谁也听不清。找来大夫,确诊为脑中风。当时,打了小针,好了一些。
    第二天住院。住一段时间,胳膊腿好了一些,但说话吃力。我对大夫说,舌头不灵活。大夫说,你该知足吧。很多脑中风病人,出院时,都不能说话。
    2008年5月,“我是海浪老哥”到廊坊矫治口吃时,是我自1983年口吃矫治好以后,说话最差的时候。
    虽然,不至于发生口吃,但说话快时,吐字不清楚,却是不争的事实。
    2008年5月,“我是海浪老哥”回家后几天,也就是2008年5月23日,我知道长距离散步,能够使记忆力恢复一些。从那一天起,我每天散步,最少25里,经常超过100里,有两次,超过180里。我走的距离,早就超过了环绕地球赤道一周。目的只有一个,就是使记忆力提高一些,能够记住一个慢字,但我记不住。
    无论是颈椎病,是脑萎缩,还是脑中风,都使我的记忆力降低。每次到医院,大夫都嘱咐我记住4慢:慢慢思考、慢慢说话、慢慢咀嚼、慢慢活动。无论从哪方面来说,慢,对我都是只有好处,而没有坏处,但我记不住。
    别人不说,就是习近平主席,我现在经常记不住他的名字。我春天在加拿大温哥华时,穿一件蓝色的羽绒服。临走时,羽绒服就挂在我天天在电脑桌前坐着的沙发椅上,我拉下了。我以为,那件羽绒服是你师母的。你师母说,她天天穿的羽绒服是紫色的。让我记住我的羽绒服是蓝色的,简直是不可能的。
    对于你们来说,不要说快了就枪毙,即使快了被剁掉一只手,我也不相信有人会快。
    我当年在长春矫治口吃时,该说的话,老师都没有说。而且,我们老师说话至始至终,都口吃。毫不夸张的说,我那时矫治好口吃,比你们现在,难了不止100倍。
    自1984年我开办口吃矫治所时起,为了验证我的方法的可行性,我故意不按照矫治要求去做,故意搞实验,都不知道实验了几年。
    比如:一个人腿断了,接好后,为了学接腿,把刚刚接好的腿砸断,自己再重新接一样。其实,把自己刚刚接好的腿砸断,也没什么,不过是疼罢了。
    “我是海浪老哥”,你如果有我的毅力的十分之一,矫治好口吃,都象玩儿一样容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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